懂?你经历过“无奈”,也经历过他人的“无能”,现在断然不能再去经历“无知”,要“无悔”啊----
我如是做着自己的“思想工作”,手里搅着薄荷茶,茶香中漾着苦笑:人真不易啊,你能如此清醒的看透这些,可心,依然绞痛着,这就是两难。
“三儿?”
我仰起头看向门口,一下子站起来,“南子!”
这个和我一块儿长大的男人依然还是那样耐看,关键是那双眼睛,我总能从中看到最真实的自己,一如现在我毫无掩饰的惊喜。我找他好几天了,他一直都不在,就连陶阿姨都不在家,我有些担心了―――
“你上哪儿去了,陶阿姨呢,怎么碟店也关门了,―――――”我把他拉进来,连珠炮似的问,南子只一直微笑地看着我,
给他倒了杯薄荷茶,南子接着了却搁在了木板上,手习惯去摸荷包,我知道那是摸烟,却又停了下来,
“忘了,你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