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直以来最最重大的事, 江屹终于闲了下来。
楚徽宜也觉得两人之间的那道石头门终于被打破了,她和江屹终于可以和以前一样想见面就见面,想做什么做什么无论何时何地, 甚至比以前更放肆, 毕竟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一想到这儿, 楚徽宜就特别开心。
连晚上和律师、助理一起聚餐时,她自己脑袋里想着想着,忍不住就哼出曲儿来。
江屹本来在听于帆讲话, 听到飘进耳朵里的小曲儿, 他勾着唇,看向旁边的姑娘。
“在想什么呢?”他拾起镊子,给她夹了几块烤肉, “怎么自己一个人都能这么乐。”
楚徽宜笑吟吟歪了两下脑袋。
她不知想到什么,偷看别人两眼, 然后凑到他耳边悄悄说,“我一想到今晚可以不回家就高兴。”
说完,她看着他笑。
江屹微眯了下眼。
“不回家是要去哪儿?”他的手臂不动声色揽住她的腰,“你好像已经想好了。”
“你既然知道干嘛还问我,”楚徽宜想起前段时间“软禁”在家的日子就不爽,“我现在非要叛逆一下。”
江屹把人一下子搂到怀里, “所以我就成了你叛逆的工具?”
楚徽宜环住他的腰,仰头笑。
“其实我爸妈已经知道了,”她说,“我告诉他们, 之后几天不要问我的行程。”
江屹一瞬不移地盯着她, 眸色暗下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低声。
“知道啊, 你公寓又不小, 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很难吗,”楚徽宜声音也低下来,“或者,我就住你房间,也不是不可以。”
江屹眸底晦暗成一片。
这姑娘,以前稍微说点儿什么就脸红,现在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半晌,他轻笑声。
“行,”他拍了拍怀里她的脸颊,“成全你。”
晚饭的后半程,江屹心思都不在这上了。
他有意早点结束这局,大家也看出来了,嘴上笑着说成全小江总和楚小姐分别许久的思念之情,劝酒的架势却一点儿也不减。
江屹无意再周旋,爽快地接过酒杯。
散伙后,司机负责送江屹和楚徽宜回去。
上楼,进了屋,楚徽宜把包放在柜子上,转身去摸江屹的脸。
“有点热,”她对比自己的,“你今天喝得不算少,是不是醉了?”
江屹低笑一声,“醉没醉,你可以亲自检查。”
他说完就托着楚徽宜的脸吻下去。
楚徽宜高跟鞋还没脱,被他力道带得差点没站稳,江屹及时搂住她,大掌沿着腰一路往下,最后托住她的臀,把人抱起来。
江屹边接吻边往客厅走,两人躺倒在沙发上,互相卷着舌,交缠的唾液含着酒香,是甘甜的。
楚徽宜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身上的衣服被弄得乱糟糟。
江屹还不满足,她的牛仔裤落地,黑暗的客厅里,两道人影交叠,低吟的声音似歌似泣,昂贵的沙发被毫不留情润湿。
半蹲在地的江屹擦擦鼻脸上的水,低笑,“徽宜比酒更好喝。”
楚徽宜朝他扔了个枕头。
手是软的,力道不稳,没扔准。
他笑着,膝盖抵上沙发,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然后一路往下,四处落吻。
楚徽宜觉得痒,忍不住想躲,乱动的过程中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江屹发出很闷的一声,抓住她的手,“老实点儿。”
她的都被吃干抹净了,凭什么他的连碰一下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