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荆请罪。”

沈棠宁:“……”

围观的下人:“……”

沈棠宁哑然半晌,神色复杂地抬手摸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

她头一次见拿鸡毛掸子负荆请罪的。

而且刚刚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么?

池宴唇角向下撇,不怎么乐意:“怎么说话呢?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和你吃醋闹脾气的人吗?”

虽然元昭语焉不详,但他猜到她肯定是有正事,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