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查了,那群放印子钱的都是青玉坊的人。”
沈棠宁眸光疑惑地看向他:“青玉坊?”
他瞥过来一眼,恍然大悟,沈棠宁这样的闺阁小姐没听说过这样的地方倒也正常。
“青玉坊也是勾栏瓦舍的统称,名下经营的营生很多,包括什么赌坊酒肆花楼,多是一些不太正经的地方,那群放印子钱的人就是他们的人。”
她不由好奇:“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池宴摸了摸鼻子,虚咳一声:“我从前时常混迹于三教九流之中,当然是听到的啊。”
这些地方鱼龙混杂,水很是深。
池宴手头上从不缺银子,便有人想方设法诱他去赌坊花楼那种地方作乐。
他心里门儿清,真要是去了他就是里头最大的肥羊。
这种摆明了是针对他设的局,他作甚傻乎乎往里跳?
没想到他躲过了,池景玉却着了道。
沈棠宁面露思索:“能打听到背后的主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