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找谁?侍从官?还是骑士长?”

那声音也像是去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似的, 虚无缥缈,出口就散成轻烟, 被风送到听者的耳朵里。

冰冷的手顺着脖颈一路抚摸至下巴, 摩挲片刻后猛地抬起,逼迫他直视前方。

狂风顿起, 将四周纱幔卷下,露出其后一整扇平滑光洁的巨型黄铜镜面。

在这些镜子做的墙上,钟情看见无数个自己, 与身后无数个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