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曾再说话,但彼此心知肚明真相已经败露。

一直到最后,钟情都倔强地忍耐着不肯昏睡过去。

他始终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直到筋疲力尽,只能伏在枕头上,无助地喘息。

腕间蓦然一松。

哭湿的睫毛轻颤,他抬眼看去,毫无焦距也毫无神采的浅瞳中划过一丝怔忪。

他动了下双手,的确不再有任何阻碍。

身上的人还在亲吻他的脸颊。

钟情渐渐抚摸上那人的头发,是粗硬的直发,抹了一点发胶,整齐地向后梳去。

在一点点摸上那人的额头、眉眼、和鼻梁……

一张全然陌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