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怎的,明明原况野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钟情就是觉得他有哪里变了。
那天晚上似乎打开了他身体里的某个阀门,现在的这个原况野让钟情既熟悉又陌生。
他变得更温柔,但也更强势。
后颈被人锢住,唇上随后落下深深一吻。
“在想什么?”
钟情无语,发现这样的事情原况野真是做得越来越熟练了。
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他心中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劝道:“晚上的三公演出,况野要去吗?”
原况野翻开一沓乐谱,其中一页像是无意识般掉在钟情大腿上。
他头也没抬,道:“这取决于你。”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钟情叹道,“我会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