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元昉一脸惊喜,还要再说,但突然想起面前这人刚刚如此狠心绝情,瞬间就□□脸来,朝钟情愤愤一拱手。
“不敢和无名兄攀这同门交情。我不过是在一侧旁听罢了,靠为同舍生抄书谋生,至今仍是粗鲁之人,不通文墨,竟不知蝉纹玉佩不能拿来赠予心上人。”
即使是这样阴阳怪气的话,由他说出口,也显得义正言辞,不会叫人讨厌,只会让人觉得好玩。
钟情有意缓和气氛,又问:“那明时兄平日书写,仿何人笔迹呢?”
“自然是仿恩师笔迹。但有时看某人字迹多了,也会情不自禁用那人字迹书写。”
元昉斜眼偷瞄,半甜半酸地道:“这几日当然就是你的了。”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亲卫前来通报流星马捉得一名形迹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