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鸣笛,他落下窗户,喊了一声。白微末如梦初醒似的,望见他,小跑过来。
津宁市最近气温很低,天气预报说有大雪,昨晚又飘了小雨,屋里集体供暖,暖和的很,一出门就冷得受不了。白微末里三层外三层地套着保暖衣,最外面裹着粉白色的面包服,系安全带的时候行动特别不方便。谢卓诚俯身,帮她系上,凑近,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干嘛...”
白微末怯懦懦地抗议,眼睛往车窗外瞥,怕有人瞧见,怪不好意思的。
谢卓诚没那么多顾忌,坏笑着凑上来还要。
白微末抵抗不了,半推半就的被他摁着亲了一通,分开始的时候,唇色水光粼粼,喘气都不顺畅了。
谢卓诚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又沉重,喷洒在她鼻尖上。缓了缓,他还有卷土重来的趋势。白微末偏了偏头,无声地拒绝。他便停了,“昨晚,我妈问我了,关于恋爱的事儿。”
白微末点头:“知道。”
谢卓诚疑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