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本推过去,从课桌中间的挂钩处取下水杯,猛地起身往教室外面走。
路过前门的时候,谢卓诚喊住她,“一起!”
距离上课还有五、六分钟。
他匆匆地赶上来,歪头打量她,表情冷冰冰的,眉间微蹙,明显是有情绪。
“你怎么了?”
“没事。”
口是心非乃女人的本性。
白微末语气生硬,肚子里一股无名火,她偏偏不讲清楚,没来由的想跟他较劲儿。如果他能发现她的不开心,说两句好话哄一哄,她立马就会原谅他。白微末想。
谢卓诚先给她接水,然后拧上杯盖,自始至终没说话。
马上要进教室,白微末见他仍然没有要开口的征兆,忍不住问:“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啊?”
谢卓诚莫名其妙:“没有。”
“......”
很好。
白微末这下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