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微末没搭话,冷冷地晲他。 谢卓诚收回手,把瓶盖拧紧,转身坐在旁边的长椅上,脊背微微前倾,胳膊搭在大腿上,耷拉着脑袋,叫人看不清表情。灯光洒在他脚边,身体却处于黑暗中,莫名生出一种脆弱和颓丧感。 白微末抿唇,忍着心软站在原处没动。 谢卓诚的性格就是这样,看着豁达开朗,好像随时随地能和人打诨开玩笑,真碰上事儿了又特别成熟稳重,是个男人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