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她这么一说,护士就有了印象,赶紧指路。
电梯间等待的人太多,她只能从安全通道上楼。身上的演出服还没换,长裙摆实在太碍事,她全部拢到身前拎着,顾不得什么形象,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
包扎的地方在五楼。
白微末穿着高跟鞋跑上来,累得满头大汗,急慌慌地找到科室,隔着扇磨砂玻璃,隐约看见里面模糊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敲响门。
医生道:“请进。”
她拧开把手,看见谢卓诚坐在椅子上,血流满了整条手臂。
白微末耳边“轰”地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
谢卓诚最怕她掉眼泪,也管不了伤口还没包扎完,赶紧站起来拽她,笨拙地安慰:“别哭别哭,又不疼。”
鬼话连篇。白微末扶着他坐下,一双水汪汪地盯着医生。
对方如实相告:“伤口不深,已经打过破伤风了,注意这几天不要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