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至少得断上几根。

具体多痛,取决于徐清然被偷袭时受到的攻击有多重。偏偏他还贼能忍,人家被捅了一刀多少都得皱个眉面目狰狞的,他就算被人往已经受过伤的地方再戳一刀,表情都不带变的。

愣是不吭一声。

即便是十几二十号人齐力迎上,被围殴得最狠的时候,他也沉住了气。一直静待时机,直到机会出现后抓住,挣脱困境后反手把围殴过他的那班人揍得更凶。

场上原本还在为组织成员和各自家属朋友加油打气的围观群众,慢慢的没了声音。

内战进度过半,场上已经退了一半的人。

不知何时起,成了徐清然和狄岳单方面虐菜的现场。狄岳也就算了,毕竟是他们的老大,打不过很正常。

但是,打不过那个外城来的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原本信心满满,想等着看徐清然好戏的一众人都傻眼了。

拳拳到肉的拼搏打到现在,徐清然入城时弄的伤已经全部裂开,染红了纸白的纱布,使得他整个人瞧着又多了几分‘凶相’。

他手里握着刀,无数次上头的时候差点就根据本能习惯,直接把人捅死了。

只是每次都会及时想起白犬,想起这个地方跟恶塔斗场的性质到底不同,所以刀锋一拐,错开了会让那些人毙命的要害。

“我……我认输,我认输了!”

场地上,被徐清然抓着衣领,在坚硬的石板地上哐哐砸的寸头男人弱弱举手,趁着能够呼吸的空隙喊出了投降,避免被徐清然砸死的结果。

随即,他被悲惨地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