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里,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人。

谢南钧嘴里又含着一颗橘子味的糖,撑得其中一边脸颊鼓鼓的。

标着金羽的黑色帽子被他放到桌子上,他的表情跟被迫上采访一样臭,对着身边的黑发男人抱怨:“唉,难得完成任务后的休假,竟然还要被喊回来开会。”

旁边的人没有回话,只坐在椅子上,头微微低着,像是在想什么想得入神。

甚至想的事情可能还很重要,表情非常凝重。

搞得谢南钧都有点不好意思问他,家里最近是不是有亲戚过世。

沈廷煜这几天的心情不算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