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满地把棉片接过:“你是皇帝吗?”
酒精刺激伤口,赵景初下一秒就疼得缩起肩膀。
魏清澜囫囵地用棉片捏出他耳洞里的淤血,又让他取了一片,彻底清理干净。
她再去看他,他一直抿着嘴唇,脸色更白了。
她忍俊不禁:“行了。”
魏清澜又回房拆了条干净毛巾,递给他:“擦干点再吹。”
接过的时候,一直反应迟钝的赵景初毫无预兆地,连同毛巾握住了魏清澜的手。
魏清澜愣住,想收回却无果。
赵景初使了点力,她就跌坐在了沙发上,本想迅速起身,就被他突然靠近的冷温激得起了些鸡皮疙瘩,又坐了回去。
他迅速俯身贴近,与她隔着一点距离,倒没有显出过分的压迫感。
室内灯光下,赵景初眼底仿佛起了迷蒙的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