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敷衍过去,你就算嘴上不说,心里难道不会失望吗?”
赵景初不说话了,魏清澜低头,拆开材料包:“你可能很难真正理解,因为送你祝福给你礼物的人数不胜数。可方述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没再往下说了。
可赵景初听出她的意思。
无非是方述不像他,他有很多人关心。
不就是想说方述只有她了。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赵景初心里又开始嗤之以鼻,阴阳怪气道:“你真用心。”
魏清澜没去搭理,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不是说你会教我做蛋糕的吗?什么时候开始?”
赵景初心里有点没底,又有点排斥,一边戴上手套一边故作高深:“做蛋糕不能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