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诚询腰间围着浴巾,头发上顶着条白色的毛巾,发梢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珠,啪嗒啪嗒砸在他的肩膀上,锁骨上,绽成一束又一束水花。

他单手撑着洗手池,另一只手并拢,划过满是雾气的镜面。

掌心划过的雾气化为冰凉的水珠往下滑,许诚询望着镜中的自己。

纵使是他自己看着镜中自己的脸,也只会无数次感叹“三言”和“许诚询”的差别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