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是”舒白萱疑惑。

“就是有点儿不舒服,没什么事儿。”边淮偏过头咳了两声,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的声音还是这样一副随时会劈叉的样子。

“那你多喝点儿水。”舒白萱说,此时,她的注意力落在了那一个屏幕都装不下的手擀面上,“你在吃早饭吗,嚯,吃这么多?诚询呢?”

“他上班去了。”

虽然吻痕这事儿不太好拿来告状,但这一盆面

边淮将手机拉远了些,让这一大盆面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舒白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