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替他剪指甲,剪下来的那些指甲也全都好好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何止啊,你还挠我脖子了。”许诚询说,“估计今天办公室的人看到我脖子上的划痕,要问我男朋友到底有多狂野了。”

“明明狂野的是你。”边淮收回他修建好的那一只手,带着被子在床上拱了拱,主动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伸给了他,“舒姨亲口说的,狂野黄毛。”

许诚询将手心里的那些指甲拂进垃圾桶,拉过他的另一只手仔仔细细地给他修剪了起来:“那我顶着这个口子给我妈打视频,让她评评理到底是谁狂野?”

“你还说呢!你要顶着这个口子给舒姨打电话我就顶着我这一脖子锁骨的吻痕给她打视频,那样的话狂野的还是你!”边淮不甘示弱。

“咱俩还是放过她老人家吧。”许诚询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