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点点头,并不想开口。

左轻越目光在他脸上巡视片刻,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行了,来伺候吧。”

仇雁归闻言赶紧活动活动筋骨,炸裂的酸痛感令他差点踉跄了一下,他咬着牙走到屏风前拿过衣裳。

然后走到左轻越窗前。

“少主,请下榻。”

左轻越慢悠悠的下榻,张开手臂任人伺候,仇雁归的手法格外细致,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繁琐的服饰令他有些头昏脑涨,表情凝重得如同在与之博弈。

不过也没有耗太多的时间,左轻越穿好衣裳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桌上放着个做工精细的银梳。

仇雁归神色一僵。

糟了,这他真的不熟。

鲁山

仇雁归不动声色的握住银梳,他并非不会束发,只是那托盘上的银饰和红绳令他无从下手,他僵着身体,硬着头皮先伸手拢住少主的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