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不停摸着他脸,他就装着昏。她手指时而停在他脸上,时而不住捏捏。那种漫不经心,难道是随手揉搓宠物的毛吗?可又感觉哪儿不对。
“大漂亮,可我这里好难受,为什么?”白骨指指她心口。
乌兰贺看了眼,又赶紧闭上。
等会儿,乌兰贺这才意识到他脑子清楚了。
“你不管这蠢狗不就好了。”扶郅尖牙咬过肉,脑子里正在布战,按照肖王的打算,得想个法子速战速决,拿下金库和蜀阳城。
白骨扑上抱住了乌兰贺,“小黑不是狗,是我很重要的……我不懂,那到底是什么。虽然他身患恶疾,不能下崽,浑身上下都是病,但我想他陪我一辈子。”
看白骨可怜兮兮的,扶郅挠挠额头,“他什么恶疾?”头回听说这事,乌兰贺的脉象把不出什么病。
“多长了东西,会活不长的。”白骨抱着他脖子,可怜他的病,贴他很近,呼吸都吹上他脸。
顷刻间,乌兰贺鼻间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