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好。”

“谢谢。”江舒年很有礼貌。

但事实证明,他谢的太早了,因为洗澡一半的时候,江舒年就察觉到不对劲。

他惊讶转头去看傅宴礼:“你怎么又……”

“宝贝,你不是知道我的能力么?”傅宴礼低头亲他的嘴唇,提前道歉,“今晚要辛苦你了,对不起,老婆。”

江舒年:“……”

这是哪门子的道歉,对不起,然后不知悔改吗?

但是江舒年真的完全没有力气,明明是想推开的动作,却因为动作绵软而像是欲拒还迎。

傅宴礼将人箍在怀中,开始再次的征伐。

而这一次,江舒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艘行驶在暴风雨天气里的小船,高高的巨浪将他拍起,又重重落下,汹涌的海水无孔不入,让他甚至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

而等到第三次的时候,江舒年已经开始哭了,他求着傅宴礼饶了他:“我真的要死了……”

“最后一次。”傅宴礼抱着江舒年,疼惜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