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厉害,是没有什么法子能医的了。遇到阴天下雨就会发作,绞痛使人不得安宁,每到换季的日子,更是难受的恨不得挖出来丢了,一了百了。

踱到阳台上,看楼下花坛里开着的迎春花,随着清风摇晃,突然想到花是否是也身不由己。

六年了,光阴就那么蹉跎,到最后剩的就是这一身被虐出来的伤。对楚寒阳的一丝依赖和微薄的情感也许都随风了吧?如果说他曾经有过的一点儿心是真的,那也是记忆。这三年间,大概一共回这个家不会多过十次。自从那次之后,他开始堂而皇之的在外面风流,今天早上在小区门口看到他在车上等人,却连下车回家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