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纸面留有大片空白,唯有中间写下了一行日期。
是他去学校报道的那天。
笔迹潦草,最后一笔更是硬生生划开了纸张。
看到这里,乔怀遥心下一颤,酸涩与委屈刹那间无限放大。
眼泪猝不及防点在日记本上,他闭了闭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嘴角抿成一条线,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抹去纸张上的痕迹,合上了这本日记。
乔怀遥想不明白,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不是没有缘由的疏远,只是柏锦言没有告诉他。
他当初以为柏锦言是真的想和自己划清界限,几次找到柏锦言,都没能问清楚缘由。
本以为只是一时之气,冷静下来一切就会好的,结果现在却……
早知今日,当时吵架的时候,他就该抓着柏锦言问出一切。
乔怀遥向后靠去,仰起头,怀中死死抱着那本日记,按在日记本边缘的指尖泛白。
他紧闭着眼睛,心口不断起伏,泪水打湿了衣领。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紧,外面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日光在窗边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