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沸腾的火光,但存余的痛感犹在,只是相比起原先难以忍受的痛苦要好受许多。

而她在怀里时,他几乎感觉不到痛苦,连困扰多年的头疾也消失不见了,这种周身轻盈快活的感觉,温柔地包裹着他,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谧。

好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赵瞿如是想着。

谢昭昭见他没了动静,心下也松了口气。

方才真是好险,她早就?知?道赵瞿脑回路异于常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一句“朕不是赵晛”。

还好她反应够快,假装说梦话喊了声?陛下。

不然若是弄巧成拙,别说涨好感度了,他不将她丢到千步廊喂兽都是大发慈悲。

折腾了这些时候,谢昭昭也生出些困意。

但她向来?不习惯与人同榻而眠,便?强撑着眼皮,迷迷糊糊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赵瞿身上。

他跟越国的男子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