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围巾。”

两条围巾就这样摆放在一起,都是手工织的,看不出哪条手艺更好。

有人不小心碰了一下桌子,开盖的酒瓶子突然倾倒,酒水漫向那两条围巾。

裴寂抬手拿过其中的一条,另一条被淋透了,充斥着酒味儿。

他拿起的是秦薇那条。

温瓷看到自己织了两个月的围巾浸泡在酒水里,不知道为什么,脸色一瞬间白了,心脏又钝又麻。

秦薇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挽住她的胳膊,“温瓷,你别生气啊,这条回去洗洗还能再用。”

温瓷依旧没理她,而是看向裴寂。

他垂着睫毛,盖住眼底的情绪。

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温瓷就像是搅合了人家欢欢喜喜的一场聚会,大家起身都说要离开了。

她坐在原地没动,看着被丢弃在茶几上的围巾,就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