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叫自己,程问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不该不过脑子,直接去打扰你们。”
“但愿没有给你们带来麻烦。”
车在外面停了很久,厢内充斥着阴冷的湿气,程问音的声音都有些打着哆嗦。
白译鸣眼底微动,发动车子,停在原地热车,问道:“你现在住哪?”
“我外公家。”
“在第四大街……”
他打断道:“嗯,知道。”
白译鸣还记得外公家住在哪,程问音便噤声了,眼眶有些酸涩。
他以前带白译鸣去过几次外公家,外公对他很是欣赏。
那时候他们二十出头,还是小孩子心性,每天除了排练,就是和剧院的朋友们到处玩,没想到只过了短短五年,各自的生活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译鸣沉默片刻,弹了弹烟灰,像是忍了很久,终是咽不下去,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音音,你过得好不好?”
“今天为什么一个人去农贸市场?你丈夫呢?”
程问音:“我丈夫他……出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