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吗？”

罗娜笑容僵硬，“尧总，我只是举个例子。”

宋怀文把水递给罗娜，“先润润嗓子，外面天气冷，辛苦你老是跑来跑去。”

“谢谢宋老板，职责所在，不辛苦。”

宋怀文扭头盯尧驯，眼神暗示中。

尧驯扶额叹气，叹完后老老实实把罗娜带来的文件包打开了，雪白的纸黑色的字，一沓能够砸死人。

罗娜干脆利落一饮而尽半杯水，然后站起身拿平板开始汇报工作，从股票到公司运营，从实行状况到市场走向，从管理层到员工近况……汇报下来总共花了三个多小时。

尧驯皱起眉老老实实拿笔批文件，一边听一边询问，还真有总裁范。实际上满脑子都在谴责自己没文化真可怕，不仅听不懂洋鬼子扯英文，现在连秘书说得专业术语他都整不明白。

他批完文件后手都在打抖，眼皮子疼，趴在宋怀文肩膀上语气沉痛不已，“我去还不成么，我发誓，我明天一定去上班。”

罗娜被逗笑，“尧总，公司上上下下都等您呢，年会还指望您一展歌喉。”

“别提这茬。”

尧驯哭丧着脸和宋怀文吐槽，“我五音不全你知道，可他们先前非让我唱歌，就去年的事，我当时唱了什么来着。”

罗娜回答，“敢问路在何方。”

“对对对。”

宋怀文低笑，“好了，别耽误罗姐回家吃晚饭。”

尧驯老老实实站起身送罗娜出门，还发了个大红包表示辛苦，罗娜淡定转身后忍住微笑，她经过这几趟来访，总结出一个惊天的秘密……

尧总是0。

职业秘书有着完美的洞察能力，她深藏功与名决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罗娜心中莫名有种把儿子嫁出去的心情，她上出租车后，把明天尧总要回公司的消息通知了一遍群里。

这就叫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