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文想起在客厅的沈乘风,他漆黑狭长的眼眸多了些深意,抬手轻轻抚摸尧驯的腰间,“尧哥,房门钥匙。”

这动作有点犯规,有点要命。

尧驯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选择闷声点头,“给给给,祖宗…别摸……”

“沈先生的那把?”

把求生欲死死拿捏住的尧某人坚定回答,“立马要回来,我的屋子就你能进。”

宋怀文还算满意但并没有罢手,流连忘返在腰边抚摸,轻轻挑逗,也不能太急色,他抬起头看了眼秋千。

尧驯在床上腿又软了,死死盯着宋怀文那喉结,刺青颜色浓,皮肤却是白的,昨晚被自己咬出红痕,现在褪了很多。

尧驯抬头再次亲上去,“给你盖个章,尧驯专属。”

宋怀文乖乖一动不动,任由秋天最大的蚊子开始作怪,被吸吮,舔弄喉结,过于敏感与情动。

宋怀文离开前拿着钥匙,顺手推了把秋千,两个成年人的重量是可以承受的。

晦暗的眼神盯着正看电视的尧驯,然后转身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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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的沈乘风和孙涛正在看球赛,对宋怀文扬手,“宋老板慢走”

宋怀文像极了个正宫宣示主权,“凌晨我会回来,就不麻烦两位照顾尧哥了。”

孙涛:“……”这是上司的人,不敢bb。

沈乘风:“……”尧驯见色忘友,不能反驳。

他俩这回决定老老实实和宋怀文一块走人。

下楼的时候沈乘风给宋怀文递烟,宋怀文摇头说自己不抽。

沈乘风也没见怪,自顾自说道,“尧驯也不爱抽,偶尔心烦才抽那么几根,知道为什么吗?”

宋怀文沉默地与沈乘风对视。

“因为买烟是一笔钱,万一抽坏了身体,去看病又是一笔钱。”沈乘风继续说道,“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喜欢你,会为你豁出去,宋老板你心里应该一清二楚。”

宋怀文转身看着紧闭着的大门,钥匙在自己手里紧握,他如是说道,“沈先生,这场雨下了这些天,您开车时注意安全。”

“以及请你放心。”

沈乘风笑着,“希望下回见是你们请我喝酒。”

“会的。”

宋怀文目送那辆悍马车离开,然后撑着尧驯给的伞走进雨幕里。

这一次风不算冷,黑色大衣裹得很温暖。

194

大排档生意热闹起来,雨小了很多,街上来来往往一群人,忙完最热火朝天的时候,大家都各自歇息,有一句没一句聊天。

张叔念叨起尧驯来,“小尧昨晚人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就和你打打闹闹弄得扭到腰了呢。”

宋怀文哪里知道尧驯私底下和张叔发消息说来不了,用得是这个理由。

宋瑶光和黄宁表示围观吃瓜,看看脖子就知道到底干了什么,不敢出声也不敢笑,反正就乐呵呵地看宋怀文被批评。

张叔念叨起来也是一绝,“之前让你跟着小尧去锻炼,可不是让你俩仗着年轻打闹起来,扭着腰多危险,下回一定注意安全。小尧那腰你是要负责的,不能不管人家,知道不知道……”

宋怀文低下头认真挨批,“知道了。”

张叔又想起事来,继续念道,“天气预报说后天会天晴,还是个黄道吉日,刚好可以接你妈出院,照理后天晚上我就能请客下馆子,这下好了,小尧那出问题了,得延后吧……”

宋怀文用手机神不知鬼不觉录了音,然后发送给在微信里装傻的尧驯。

挨批结束,张叔被尧驯一个电话呼叫走。

“叔,后天就后天,那可是宋阿姨出院大好的日子,我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