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用。”
“叔你自己好好留着。”
张叔早就料到是这反应,“你脾性太倔,生怕拖累到别人。可万一再出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和你妈交待。”
宋怀文微微仰起头,脖子上的纹身清晰可见,他扬起嘴角淡笑了声。
“叔,法治社会,不是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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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负责追债的喽喽见到宋瑶光后起了色心,被宋怀文揍得鼻青脸肿后专门拿着刀过来吓唬,一片混战当中,他不小心砍伤了宋怀文脖子,吓得连滚带爬跑开了,周围人也遛得一干二净。
而宋怀文一边拽紧被砖头砸得额头出血的宋瑶光,一边手捂着脖子,两兄妹就这么一块踉踉跄跄走进医院。
宋怀文当时满脸苍白,血液不断从指缝里流出,血腥又可怖的模样吓坏了许多人。幸好没有划破大动脉,要不然命早没了,缝完针后留下的疤也瘆人。
而宋怀文出院后还要找工作,高中文凭能干的活不多,受够了许多找员工的老板那些古怪眼光,好似在看什么亡命之徒。
当时楼区的纹身师还没退休。
宋怀文走了进去问纹身多少钱,大小可以覆盖住疤痕那种。
纹身师心善没收钱,让宋怀文自己选图案,忍着那针刺的痛,便有了如今脖子上的荆棘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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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估计下到凌晨都不会停歇。
怕宋瑶光和黄宁回去路上危险,宋怀文早早把两女孩送回了学校。
宋怀文戴着鸭舌帽,压得很低,开车窗后风吹进来,他轻声咳嗽了下。
宋瑶光说,“哥,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