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头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听到凌绛的话,我回想到当初和张哈子在祠堂做纸人的时候,他也有过那样的感觉。我想,这或许就是他们匠人的本事,能够感应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于是我问,现在怎么办?
凌绛想了想,问我,你不是认识张哈子吗?打电话给他,让他来帮忙。
我尴尬的说,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说着,我就把张哈子现在的情况大致给凌绛说了一遍。凌绛听完之后,眉头紧皱着,问我,是谁伤了张破虏?
我虽然猜测是纸人婆婆,但是我并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只好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凌绛想了想,说,带我去见一下他。
我点头,和凌绛往学校大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