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取了脏尿布和脏衣裳出去。
出屋门之前,他又回头问道:“今儿想吃什么?要不杀一只乌鸡,昨天不是摘了那么多野蘑,和鸡炖了,吃个新鲜的。”
“好。”长夏点点头。
家里还有两只活乌鸡,是在生孩子之前买的,一直养在柴房。
窦金花在堂屋听见,一抬头,看见陈知要洗尿布,就放下手里的活,进?灶房烧水了。
等?水烧开,她喊道:“裴曜,水开了。”
裴曜从东厢房出来,拍拍身?上的木屑,就进?柴房抓了只乌鸡。
长夏听见外头鸡叫和翅膀扑腾的动静,随后就没了多少动静。
裴曜杀鸡宰鸭早已熟练,不用操心。
他身?上伤痛轻了很多,但还是有些虚弱,就躺回炕上。
孩子在睡觉,他不用做针线,更不用出去做饭洗衣,于是躺着躺着,眼睛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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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肉有汤,各种吃喝都不愁,也不必操心家用够不够,这样的日子在乡下已经很不错。
偶尔长夏馋辣味的东西,陈知只会放少量的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