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堪的地方,到处都是衣服,浸透了信息素和液体的纤维布料,黏着皮肤。

可这也是宁一宵第一次感到安全和满足。

尤其当他的指腹抚过凹凸的牙印和伤口,信息素交织和萦绕。

苏洄额头抵在他胸口,从皮肉深处透出浓郁的冷杉气味,就像被他自己浸湿的衣服,一拧就能出水。

宁一宵发现他还有些低烧。

“宁一宵……”

他发现苏洄开始不喜欢叫他学长了。

“嗯?”

苏洄发现他们现在睡在自己的床上,自己身上还算干爽,开了口,声音很虚,“我睡了多久。”

宁一宵不知道要怎么计算,他的睡眠都是断断续续的。

他只好给出总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