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啊……嗯……晚上……”池宴断断续续地坦白,“他……啊啊……啊……叫蒋、蒋旭……”
“你怎么操他的?”庄之鸿用力撞进去,粗硬的阴茎在后穴里搅弄,穴口紧箍着肉棒,“是这样吗?”
池宴回答什么都是错,干脆不讲话,又是喘又是叫又是哭,气都上不来拼命地呼吸,口水沾湿了一大片枕巾。
“小池……”庄之鸿低头亲了亲他的后颈,“喜欢爸爸操你吗?”
“爸爸……”池宴带着哭腔,尾音上扬像是撒娇,努力乞求着,“最喜欢爸爸……啊……以后……哈……鸡巴和、和屁眼都只给……啊、啊……爸爸……”
庄之鸿终于听到了想听的承诺,把他手解了,让池宴侧躺着,拉开腿重进操进去。
这个姿势就不会再折磨那红肿的屁股了,池宴的快感渐渐占了上风,叫得更加放浪。他射了之后一会儿庄之鸿才射进去,内射的时候阴茎也硬得厉害,直挺挺地杵在肠内,池宴又是一阵战栗,前面竟然又射出一点东西。
庄之鸿低头深吻他,舔他的牙关和嘴唇,反复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小池……小池……”
池宴刚从高潮里缓过来,脸上全是泪痕。他嘴唇颤抖,贴着庄之鸿的唇不甚清楚地说着:“喜欢……爸爸……”
《偷腥》8
池宴被颠过来倒过去地折腾,一晚上射了四次,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央求庄之鸿能不能给他口出来。
庄之鸿见他确实面带倦色,没再为难他,退了出去。他倚着床头半躺下来,池宴跪在他右手边趴下来给他口。
池宴今天确实被弄得厉害了,撅着屁股服侍他,睫毛上还有泪,乖乖地吞吐嘴里的肉棒,极尽可能地舔弄。他弓起身子的时候腰线特别漂亮,蝴蝶骨凸显出来,腰窝塌陷,衬得屁股也丰满,整个人都像是被操熟了。
庄之鸿抚摸他的脊背,顺着尾椎骨一路摸下去最后还是忍不住揉捏了一下池宴的臀部。不算轻的掌掴和连续的性爱让那里现在还明显泛着大片的粉红色,庄之鸿碰到的时候池宴小幅度地瑟缩了一下。
庄之鸿手下一顿:“还疼?”
“呜……嗯。”池宴正全身心对付嘴里的大东西,含糊不清应了一声。那尺寸实在异于常人,他必须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才能把前端含住,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直直挺立着的性器往下流,把两个饱满的睾丸和阴毛都搞得黏乎乎的。
庄之鸿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后悔自己下手太重。年轻人最好面子,这么教训还是不太妥。他自我反省了一下,手指在池宴的臀缝里流连,狎昵地揉弄着柔软湿润的后穴,里面兜着的精液就这么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庄之鸿手上也全是白色浑浊的液体,一股腥膻味。
池宴本来就对吸吮了半天不见疲软的阴茎失去了耐心,现在见他心不在焉的,还有心思玩自己后面,立刻松了手直起身瞪他:“爸爸,你能不能射了?”
庄之鸿不置可否,把人往怀里搂。池宴累得往床上一躺,枕着他的胳膊休息。
“我自己来。”庄之鸿偏过头亲他的额角,嗓子还哑着,“你睡吧。”
“不行。”池宴立刻否决。开玩笑,他带着那么多人在床上鬼混七八年,就没见过从他这里下去还硬着的,这简直是对他个人魅力的最大侮辱。那些小男生哪个不是见到他就一脸高潮的样子,甚至有几个圈儿里的1,都乐意躺下来给他上。
池宴知道自己计较这些幼稚且没意义,但他就是不能接受庄之鸿对着他还把持得住,让他有一种挫败感。老男人常年身居高位,外形又出色,见过的世面多,受过的诱惑更多,锻炼出来自制力的确是一等一的好。
想着想着池宴突然不是滋味了,有些嫉妒之前那些爬过庄之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