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得如弓弦,对准了椒房殿孤掌难鸣的皇后。

而皇帝的御辇,还在数十里之外的临渭。

骏马疾驰,狂奔在驰道中间,这是数十骑精骑兵,通体一色雪白大宛马,神猛精壮。

骑马的人一色玄甲,装饰简单,未挂旌旗,路过靠近长安后重兵把守的关隘,只是扔出一块令牌,便无人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