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在想什么,他是不能再沉沦。

他要将那场绮梦永远留在那里。

贺南初一寸一寸站直了身子,脸色也沉了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师尊。”白清宁将最后两个字说得很重,“师尊。”

贺南初从来没觉得这两个字这么刺耳过。

“你在乎这个?”

“我不在乎。”白清宁摇了摇头,“我只是提醒师尊,别忘了身份。”

诡异的沉默弥漫开来,白清宁欲盖弥彰地抬起茶杯喝了口,放下的时候就听见贺南初的嗓音都喑哑了许多。

“你觉得我是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