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早就贴心地把酒给他倒满。

白清宁眼风一扫：“喝多了还不是我管？”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贺南初一笑。

“不是，尊……咳咳，公子！你们真的就不回天外天啦？为什么呀？天外天永世安宁，寂静祥瑞，在上面不好吗？”

执羽一时不大改得过口，那一句尊上出来，一如他之前跟着白清宁埋伏齐飞曦的时候，那一记眼刀堵得他稳准狠，把“尊上”立刻咽了回去。

廖染青笑道：“天外天哪有凡尘有意思。”

白清宁目光在他手腕上一点：“我们廖掌门早有远见。”

天外天封印，他们这些后天飞升的神尊可以选择留在上面，也可以重新归于凡尘，大多数还是会选择留在天外天的，毕竟修炼飞升不易，谁愿意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在天外天躲清闲的资格呢。

但终归有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