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半晌,还是白清宁妥协。
“我就在门口,有任何事情你要记得叫我。”白清宁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是回去拿了些东西,你怎么这样了。”
贺南初不言。
等到白清宁出去之后,他才抬起手,将脸深深地埋进手掌里,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那不是什么走火入魔,那只是灵力躁动,心神不定,素日里被压制得安稳的绮念便趁虚而入,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吞噬了他的感官,成了他的心魔。
他对白清宁,已不再是师徒之情。
一百年前,一百年后,皆是如此。
风过无痕,乱我心神。
*
贺南初绕着白清宁躺在枕边一缕头发,从回忆中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