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捶打他了。
“牙齿收起来,要是再咬到我就换回来。”他已经拿捏了宋清莳。
果然,听到要换回刚才那个大家伙,女人立刻配合了不少。
没多久沈知屿就发现,宋清莳那口活儿是真差,只会舔和吮,毫无技巧可言。
讽刺了一声:“你就是这样伺候他们两兄弟的?”
这算是激将法,但女人确实也够笨的,抬头与他对了一眼,沈知屿从她那悲悯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委屈。
细指摸上宋清莳后颈的软肉,带动着人动了起来:“继续!”
沈知屿捅得时深时浅,完全凭他心情,宋清莳被他弄得一颗心时刻防备着,每次沈知屿深了她都会疼得翻白眼干呕一声。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宋清莳的痛苦之上,是真的很快乐。
女人虽然不会口,但她嘴里很湿热,被她那油滑的小舌一舔整根鸡巴爽到爆。
“顶端打着转舔,吸不会吗?”
呼吸道里没有一丝多余的空气,全是散发着男性味道的浊气,宋清莳想呼吸都困难。
她像个麻木的机器人一样来回动着头帮男人做着活口运动,像个卑贱的性奴一样。
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是这么过活的!
口到津液横飞,口腔和舌头酸痛无比,下巴都快要脱臼,嗓子被男根磨得火辣,男人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宋清莳嘴唇和嗓子都快要磨出血了,男人塞在嘴里的东西更胀大了一圈,接着猛压她的脖子,快速抽送着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