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部结成一缕一缕的,即使它是柔软的,也不免有些扎刺感。在最上的蒂头和最下户中间来回滑动。
这样的挑逗让萧白又湿又麻,他能感觉到下体湿了,湿得很厉害,要不是自己平常是用的阴茎上厕所,他会认为自己是否是失禁了。
他仰着头试图抑制这种失禁感觉。
顾明瀚促狭地笑道:“好骚的老婆。”
羽毛撤下来的时候,萧白以为到此结束,哪里知顾明瀚只是要换一个道具。他握住手柄牛皮制作的马鞭头方方正正地贴在阴户上,问:“医生有没有说过,前三个月不可以做爱?”
萧白置气不理他,也不回答。
“啪!”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顾明瀚毫不留情地一挥手,鞭打在阴阜上。
马鞭具有柔软度,回弹性好,但是打人不算太疼,顾明瀚很小心地收着力,重复到“有没有说?”
“混蛋!顾明瀚你就是王八蛋!”
马鞭的目的地转移了,来到了硬挺的龟头上,又是一鞭,阴茎被抽得轻微晃了晃,马眼的液体涌出。
“草……”巨大的爽意夹杂着疼痛盘旋在下半身。
顾明瀚问一句他就顶一句嘴,下场可想而知,大腿被打了好两下,逼口和阴茎是重灾区,被抽了好几下。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就这么被顾明瀚拿着鞭子抽私处。
顾明瀚的力气很轻,打在皮肤上印子都没有留下来,但是萧白大脑一片空白。即使被解开手上的锁扣,手也是顺着重力垂到床上。
腹上的毛毯依旧没被扯开,整整两分钟,他都没缓过神,身体处在高潮的边缘盘旋,无法感知的其他。
突然阴茎有股胀意,萧白感受得到,但是无法控制,他突然就崩溃起来。
顾明瀚坐在床上,看到萧白突然委屈的看向自己,然后失声痛哭,急忙扑过去抱住。
萧白被人搂抱在怀里,用力捶打他,带着哭腔说:“混蛋,王八蛋,都怪你都怪你。”
顾明瀚一下没搞明白怪他什么,直到感受到腿上的湿意,才明了对方失控的原因。
阴茎上流着尿液,完全不受萧白的自主控制,就这样射出来。萧白只能崩溃着感受,却又无能为力,在没有任何的插入行为下,自己在马鞭的抽打和羽毛棒的挑逗下,被玩到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