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往商场走,而是商场隔壁的酒店。顾明瀚被他拽着往前走,两人都心照不宣。
萧白不习惯在外面过于亲热,只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能放开些,在学校里他们一个宿舍,回到家里了,酒店是最好的选择。
在短暂时间里,他可以尽情和顾明瀚相贴,接吻。
前脚刚进卧室,后脚就被顾明瀚抵在墙上接吻,连房卡都来不及插上去。
握在手上的玫瑰散落一地,不堪撞击的玫瑰花瓣从包装纸里出逃,飘散在柔软的地毯上。
唇是软的,吻是重的。
刚刚结束了重吻的顾明瀚抵着萧白的额头,瞳孔里满是对方的身影,迫不及待地问:“真的,最喜欢我吗?”
萧白脸立刻烧起来,头扭到一边,睫毛颤动,眼神乱飞,不太情愿回答。在顾明瀚一再逼问下才气急败坏地说:“我有必要骗小孩吗!”
话音刚落,他感觉到下巴被捏住,顾明瀚将他转过来,正面抱着亲吻,在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嵌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
萧白吓得立刻用腿圈住他的腰,背部顶着墙。他的手臂被男人撑起来,手过头弯曲着,顾明瀚的脸陷进两肘的阴影里,唇再一次胶着。
舌头交缠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喜欢被抱着接吻的感觉,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服传达,经过冷气的手在房间里热的厉害,覆盖在裸露的腰上时能明显感觉到。
顾明瀚紧抱着人,摩挲萧白被润湿的嘴唇,“再主动一些,我会更喜欢你。”
萧白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心里被堵住,闷闷地:“难道现在不是最喜欢吗?”
“是最喜欢。”他望着萧白,专注又认真,“但还能更喜欢。”
50
身体是有记忆的,从被顾明瀚摸的那一瞬骨头都被抽离。他的肌肤和男人手心的掌纹相贴,能感觉到一道道纹路重重略过自己的腰处的每一寸。
室温在不断升高,两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衣物带着残留的体温被随意丢弃在毛毯上。
两人一路吻到房里。顾明瀚的余光看到了一大束白色玫瑰,就放在桌子上,特显眼。
他粗喘着捏了把萧白的屁股,问:“怎么会有花?”
萧白眼眶发热,不满对方接吻途中的抽离,撑着男人的胸肌又凑上去讨吻,“买给你的。”
顾明瀚躲开了他的吻,“为什么买给我?”
萧白讨厌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每件事都要自己给出明确的答复,但现在自己被男人撩得不上不下,只能回答,“今天情人节......”
“所以情人节为什么要送我花?”顾明瀚目光深邃,直勾勾盯着人时总有种蛊惑感。
萧白知道他想自己说出口的是哪一句,索性说出来,又带着自己的小心思,“因为我是你男朋友。”
某人如愿以偿,轻笑后在人耳边耳语,“老公。”
萧白一时没受住这样的称谓,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两腮红透,做不出任何反应,呆呆看着对方,溃不成军。
情人节的街道人声鼎沸,留给萧白的只有男人俯身而上的重量和规律的喘息。
欲念充斥在顾明瀚身体的每一处,占有面前这个人的思想在脑子里万古不变。
他凶悍地把人推到在床上。萧白看着男人跪在床上脱掉上身最后一件衣服,表情严肃,下颚线紧绷,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内裤里粗硬物件几乎是弹进萧白的视线里,龟头被铃口分泌的液体染湿。
男人重新俯下身吻他,勾着舌头扫荡他口腔的每一寸。两根阴茎随着动作不断碰撞到一起。
萧白垂在床上的手被抓着去揉自己奶子,顾明瀚插进他的指缝里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