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探究只是停留在初级层面,以发泄欲望为目的,匆匆地高潮就结束,每周一到两次,稳定地跟那些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似的,纯粹就是一个放松娱乐。

可有人突破了他的欲望需求,陆旭秋身体力行的报复,后劲实在是太猛。被侵犯已是一层不小的阴影,可被侵犯得很爽,就变成了不可忽视的问题。本以为只要把家里改头换面,只要一心投入工作,就可以从荒唐的想象中走出来,可是越是逃避,他越是无法摆脱那些缠绵在一块的记忆。

年轻人的肉棒喜欢时刻插在他的身体里,带着温度生龙活虎地搅乱他的理智。每天泡在极致的高潮里,连痛觉都变成甜美的滋味,只要做了,他总能睡得无比得沉无比得好,每一次爽到射精喷水的背后,都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充盈感,是陆维倾这辈子都少有的“脑袋空空”“别无他想”的放松时刻。

即便他清醒的时候恶心,都不能改变身体沉沦在这种低级的快感中,总是在高潮来临前,抬着腿加紧对方,任由讨厌的儿子胡作非为。

他是真的毫无反抗余地吗?

还是有那么短暂的贪恋在情欲中呢?

陆维倾坐在沙发上大汗淋漓,背脊一躬,他的肉棒射出几股精液,手指湿漉漉的,女穴在微微抽搐,但未到高潮,如此玩弄下,双腿间早就泥泞不堪,难堪得不成样子。可他的表情并未满足,始终意犹未尽,闭着眼觉得又空虚又悲哀。

然后他捡起地上的外套,摸出了一根烟,在客厅里静静地抽起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