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这老二的性子，再看这小孩儿一双愤怒的眼，都水盈盈的，像是要哭了，又像个要咬人的小豹子。

纪蕴脑门疼。

“一个个地说，纪明旭你先说。”

既然让他先说，那纪明旭当然是极尽强调纪老二的恶劣。

“纪舯源，他说的是真的吗？”

“就跟他玩一下，他自己胆小鬼。他还把我撞出内伤了呢，看把我打的，劲忒大。”

“多大的人了，欺负小孩儿，你也是出息了。”

“我……”

纪舯源当然是不服的，被父亲因为这小兔崽子的原因批评，不过是谁的对错，他都是不服的。

只是没等纪舯源说完，纪蕴又看向纪明旭道：“还有你，只会蛮力打架吗？还咬人？搁哪学的？你打的过吗？还不是他让着你的？”

“是纪舯源先欺负人。”

不想这两人再叫嚷成对峙的公鸡，纪蕴快刀斩乱麻，“你们两个去门口站着，军姿站两个小时，再加一份检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