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坐了上去,只觉得连被褥都沾染了几分慕容清身上幽沉的清冷香气。 “臣自知有罪,甘受陛下惩罚,但已过月余,臣实在觉得冷清……” “慕容清……” 楚云轩突兀打断了他恳切的陈情。 “你还是不明白……” 楚云轩俯下身,右手搭在慕容清的肩头,凑到慕容清的耳边,语气疏淡,“你受罚,自是应该的,但不是因为你性情倔强,你罪在……不该拒绝寡人,不该生出忤逆之心,为了所谓的自由,拒绝做寡人的棋子。” “况且,寡人的兰台令应该干干净净,什么灾民,什么破庙,都不应该存在,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