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地凝望着他。 苏珏来时那种“谁也先别管我”的气势倏然软化,他此生的牵绊太多,顾虑太多,永远也无法真正的放下。 他又不愿让旁人跟着伤心。 先生和闻瑾是不在了,可若他们还在,也必然是不希望他羁留于此的。 旧事已矣,斯人已逝,他的满怀哀痛 早已从新酒酿成了陈茶,凉得他心头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