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瞬间被暖气稀释。余温覆上皮肤,激得黎枝浑身发颤。
五感被放大,敏感之下,是身体的共振与久违的快乐。
两人做了很多次,宋彦城虽禽兽不如,但跟设了提醒闹钟似的,每一次都不忘记戴套做措施。在无限可能的未来,以及两人共同决定这件事上,他对黎枝是百分百的尊重。
十来分钟,黎枝才从半昏厥状态醒过神。她后知后觉,撑起眼皮问:“狗子呢?”
他们家金毛是成了精的,基本已经知道爸妈温存的时候,自己的角色位置。一般都会暗搓搓地蹲在案发现场睡大觉。黎枝隐约记起,从她进门起,就没见过它的狗影。
宋彦城懒洋洋道:“它做了个小手术。”
“嗯?”黎枝撑起上半身,“病了?”
“它没有弟弟了。”
“……?”
宋彦城昨天把金毛送去宠物医院做了绝育,回来后,金毛就再也没有理过他。
它脏了。
它不是一个完整的公狗了。
它的身体少了二两肉。
它还没来得及做爸爸,便被人道了。
宋彦城对它的那点养育之恩,大概都变成了不共戴天之仇。
黎枝披了件衣服去找狗,金毛蜷在狗窝里,脖子上戴着蚊香圈儿,蔫耷耷的。见到黎枝后,才稍稍打起精神摇尾巴。黎枝摸了摸它的头,“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