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片刻,问:“你受伤了?”
唐寻安的表情很奇怪。
像极了邻居老王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因为太爱自己老婆而憋着不说的样子。
陆言小声地“嗯”了一声。
唐寻安走了过来,问:“药呢?”
陆言:“用完了。”
唐寻安从口袋里翻出止血喷雾,递给了陆言。还有绷带。
陆言解开衬衣的扣子,掀开黏在身上的布料,把药剂喷在了伤口边缘。
不得不说,有点疼。陆言对疼痛的耐受性很高,却没能忍住小腹微微抽搐。
兔子屠夫从陆言的口袋里钻出了一个脑袋,小声而好奇地询问:“爸爸,他是谁?闻起来好凶。”
金色的鱼鳞顺着人鱼线,刚好蔓延到他伤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