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里就只剩下几个常侍的宫女和太监。
书闲本来早就上了床,听说青画到了就急急摒退了贴身侍候的人,脸色也变得慌张无比;她披着头
发,穿的是宽松的绸锦,脸色苍白无比,见了青画就好像是沙漠里的人见到水源一样,眼睛都亮了。
“画儿……”
“你没事吧?”
书闲摇摇头,拉着青画的手在床边坐下了,俯身到她耳边轻道:“画儿,听说杜婕妤被关了起来……”
“我知道。”
书闲轻轻喘了一口气,“画儿,那我们是不是没事了?”
青画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书闲,你和杜婕妤这几天可有结仇?”
“没有。”
“你这宫里可有资历比较老的宫女?”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