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少了肉棒的插入,被操开的小穴合不拢似的翕张着,寂寞又空虚,秦昭就会皱眉露出困扰的表情,手忙脚乱地将离开身体的鸡巴重新扶住,试图塞回体内。
他总是匆匆忙忙,急不可耐的,好像被操得难以自拔。有时候太急,怎么也插不准,秦昭就会下意识的仰起脸,求助一般地看向秦峥那么迷离带着请求意味的表情,都要透出了可怜哀切的意味来了,可这样的表情居然只是为了吃哥哥的肉棒。
弟弟已经被他操坏。
这样的认知,在类此情形下,会变得格外鲜明。
不过,这次的秦峥,却没有放任秦昭自己来,而是掐住了秦昭的腰,用非常蛮横的力道,一下下地提起又摁下去。他把秦昭的腰侧都掐出了红痕,等明天起来,这些被掐的地方,说不定都会浮起非常骇人的淤青。
秦昭被操得尖叫一声。他感觉秦峥完全不留情,好像他已经不是个人了,而是个什么物件,秦峥此刻好像完全把他当个鸡巴套子来操。秦昭叫着说:“不要!秦峥,别、别……”
但秦峥完全不理他。
秦昭被操得头昏脑涨,实在受不了了,“哇”的一下又哭起来。秦峥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将秦昭干得哭声断断续续。秦昭哭着求饶:“哥哥不要。”他只有在使坏、阴阳怪气,和少数真心求饶的情况下才叫秦峥“哥哥”,不然总是连名带姓地喊秦峥全名,完全没大没小,“哥哥不要操了,呜……我知道错了……”
秦峥凉凉地开口:“你又做错什么了,说说看。”
秦昭呜咽了一声,被操得话说不完整:“我背着哥哥偷偷联系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