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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泽明气笑了。
不是要祸国,怎么能连早朝也不上?
谷梁泽明走过去,看着逐渐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的白猫,顶着小猫排斥的尾巴,一言不发地俯身把猫抱了起来。
徐俞已经习惯陛下到哪儿都要带着这猫的习惯,此时只眼观鼻鼻观心地把自己当个瞎子。
辛夷爪子扒拉着底下的缎子,很可怜地被抱去了上早朝。
他已经不会被鞭响吓到,底下大臣吵吵嚷嚷也可以当成哄睡的声音,再加上谷梁泽明的袖子都被体温烘得暖暖的,辛夷的眼睛一下一下打架,都快要闭上的时候,又被人晃醒。
被吵醒的辛夷很迷茫地睁开眼看着罪魁祸首。
谷梁泽明面色平静,脊背挺直,神情冷淡又威严地看着底下吵嚷的大臣,怎么看也不会坏心眼地晃一只猫咪。
辛夷看看,可能是龙椅太硬了,谷梁泽明要换个姿势,一不小心忘记了猫在睡觉也很正常。
他不知道谷梁泽明自幼行止坐卧都被专人教导,一举一动无不端正,就算是坐湖边的一块石头也不会随便换姿势。
辛夷看看他,困困地又把脑袋趴下去睡了。
坏猫昨天晚上吵人吵得很起劲,但现在却睡得很香,只有个小白脑袋露出来搁在人的腿上,一点属于野兽的防备心也没有。
这可怎么好呢。